棉棉见他夜里入眠之前似乎能够一度恢复理智。 她实在是疼怕了。 有些对女人来说恐惧的痛楚,只承受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。 虽然医生给她检查擦药之后,告诉过她那些东西都是专业产品,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。 但她还是害怕,她害怕明天战慕谦醒来,她就要重新再受一次。 她哭得嗓音有点哑了。 可发出的声音却有一种别样的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