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自认对太太并无觊觎之心,而太太也根本不会正眼瞧我,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太太年幼,单纯美好,心中陡然生出想要保护她的心思,不希望阁下乃至阁下以外的任何人伤害她,仅此而已。” 战慕谦眯了眯眸,对他所言并不算意外。 但他还是笑得阴森可怖。 他居高临下:“高酋,我的女人,需要你来保护?” 高酋跪得笔直,低垂着脑袋。 “自然不需要,一切都是属下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