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不仅仅裴俊,还会有许多势均力敌的敌手,不断地和我博弈,我也许会次次都赢,也许不会。像是今日的赌局,我心知肚明,只凭运气,若是我某日运气不佳,输了,到那时,棉棉,你会如何抉择?” 姜熹微微蹙了下眉。 战慕谦这个问题,太难了。 太高深。 对于她这样出生的牛犊子来说。 简直是在给她下套了。 因为战慕谦知道她有多深的道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