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上总统,不能再任性妄为,不得不忌惮我。不仅仅要和我保持良好的关系,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当做交易物品赠与我亵-玩,姜熹,这个中道理你不会不懂。” 姜熹的脸色白了几分。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那24小时发生的事情。 可是对于棉棉很深刻的记忆,她在脑海中都会留下很强烈的印象。 棉棉当初有多痛苦,她是能够感受到的。 也或许那件事,已经成为激发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