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的接头人,只有我知道那名线人的身份,如果我死了,你或许会死在那个线人手里。” 迟御忽然松了手,丢开那根棍子。 他抚掌轻笑:“余警官很喜欢嘴硬。” 许凯知道他是审完了,便恭敬地询问:“迟少,如何处置?” 迟御眯着眼,周身寒气逼人。 “男的这个应该撑不住几小时了,晾着等死就行,女的……既然她不承认怀孕,那就送去城郊最廉价的洗脚房,一次二三十块的那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