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那么多人,却因为太过热闹,好似并没有过多的路人往他们这边留意。 姜熹忽然踮起脚尖,两只胳膊有些艰难地环住他的脖颈。 “慕谦……” 战慕谦心头微震,半俯下身来。 棉棉从前很少这样叫他。 她高兴的时候就叫他一声叔叔,不高兴的时候就连名带姓颐指气使。 可是自打她偶然会叫他的名字。 就像是温柔的妻子称呼自己的丈夫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