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静静地望着他:“慕谦,你得到的太多了,权势地位,男人希冀的一切,你尽握手中,就算注定要伤心到老,这也是你应得的。” 战慕谦看着她冷淡的脸色,情绪复杂无法言说。 半晌后,他忽然幽幽地道:“你从前……从未这样叫过我。” 慕谦。 像是平辈友人甚或长辈对他的称呼。 棉棉从前开心的时候总叫他战叔叔,很亲切,也很甜,带着一点孩子气的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