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身子一僵。 只觉得流淌在她肩膀的液体是滚烫滚烫的。 她摸着战慕谦的脑袋。 被他哭得心慌意乱。 她本就不是那种心如铁石的女人,何况被总统先生这样悲戚地哭,便是心如铁石的女人只怕也要心软了吧。 她手上的力道忍不住重了几分,重重地揉着他的头发。 “你别这样好不好,战慕谦……” 战慕谦很沉默,急促喘息的声音渐渐平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