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御便不肯罢休了。 从浴缸做到流理台,从流理台做到床上,又滚到地毯上,沙发上。 最后容瑶也不知中了什么邪,竟然被他哄着勉强点头同意打开露台的门走了出去。 容瑶被他压在露台的护栏边上,身子半是悬空着。 迟御在她身后,一边弄,一边笑得邪肆。 他吻着女孩的耳鬓,低语:“瑶瑶,你说我们这样……是不是有点像泰坦尼克号?虽然不是在船上,但有风吹着,也有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