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疼,她的腰是快要断了,但是更疼的地方难以启齿罢了。 她小声呜咽啜泣,而兴致上头的男人好似无动于衷。 她难耐地伏在战慕谦胸口,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抓挠着他。 就像是柔弱的小奶猫在挠他似的。 战慕谦被她挠得心中发痒,不由得出声安抚道,“妙妙乖,再忍忍,快好了,乖。” 妙鱼累得像是被人连骨头都拆碎了,此时又哪能听得进这般劝慰。 她忍无可忍地张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