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只不过是小时候听祁佑那些晚辈喊我二叔,就跟着顺嘴喊罢了,这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意义的称谓,你和我没有血缘,我们不是亲人,也不分长幼,我可以爱你,你长大了,妙鱼,你已经到了可以恋爱的年纪了……” 妙鱼拼命摇头,两只小手撑在床面上。 一点一点地往后挪动。 她想逃了……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和战慕谦共处一室。 她觉得特别危险。 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