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侧身而卧。 棉棉脸色不善,嘴唇都颤抖着,明显是气恼得不轻。 她扭动着身体竭力抗争,咬着唇,一字一句地道:“松开我,脏死了你知道么,我要去洗澡,你松开我!” 棉棉每字每句的口吻中都充满了愤恨和嫌恶。 可战慕谦却尽数无视,就这样紧紧地搂着她,无论如何都没有要松手的痕迹。 棉棉又急又怒,“你到底想怎样?真以为使我受孕可以改变什么?你好歹也是一国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