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特像那种……窑-子里廉价的鸡。” 容瑶虽然听惯了他好不委婉的羞辱。 但心里仍旧不可能毫无波澜。 但她脸色有些不健康的白,没有了血色。 迟御却摁着她的后颈,冷声命令道:“我养伤养了这么久,你也歇了够久的,该好好伺候你舅舅我了吧,乖,解开,含住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,嗯?” 容瑶惊愕地瞪大眼睛。 她下意识望向大敞开的卧室门口。 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