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平静地看着他,忽然冷笑道:“我想要任何补偿都可以吗?” 战慕谦略微颔首。 她便笑了笑,“我想要我爸爸可以自由,离开监狱医院,让我陪他去别的国家,安静的疗养院。” 战慕谦很快便皱了眉,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便加以拒绝:“这个不行,他是国际重犯,即便是植物人,也不能假释。” 她好像一早预料到战慕谦会是如此回答,于是便摇摇头,“那就算了吧,除了这个,我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