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嘴唇都有些泛青了。 她颤抖着声音道,“你凭什么,战慕谦,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,就因为你手握大权么,这样以权谋私,公报私仇,你就不怕迟早被人拉下马么?!” 战慕谦仍旧是面无波澜,唇角的弧度甚至还渐渐有些讽刺的意味。 “那又如何,他都已经化成灰了,我却仍然好好的,除了你,还有谁会在乎一个死人?” 棉棉听着他把宫乔称之为死人。 整个人都快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