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已经一丝肉都没有了。 剩下的全是骨头。 骨折,本就是需要长期静养的伤病。 何况她前不久才小产过。 这样作践自己的生存方式,他真的没办法有信心她可以硬撑下去。 …… 他心里的疼惜和焦躁交织成一团。 变成几乎要爆发的怒意。 他手上的力道难以自控地加重。 声线粗重,喘息急促。 “姜棉棉,你别跟我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