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却忽然变了路子,用的还是刚才的那只手,反手给了她另半边脸一记响亮的耳光。 江然然疼得瞬间就落下泪来,声泪俱下地向倚在贵妃椅上悠然看戏的男人求助。 “阁下,阁下您怎么能由着这个贱人打我,我虽然出身低微,却也是您的女人,她打人是我,可伤的可是您的面子,您怎么能无动于衷……” 战慕谦未及开口,棉棉便似笑非笑地道,“我凭什么打你?看在你这么蠢,用你脖子上头那摆设怕是无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