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笑地睨着她,好像看着她这副无助而又痛苦的模样,他心情无比的大好。 “一开始判了缓刑就已经是从轻处理了,你不希望他后半生在监狱度过,你觉得这事儿轮得着你希望不希望么?” 棉棉看着他眼底的残酷的冷意。 只觉得跟他交谈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。 可是她现在宁愿求他,哪怕要低声下气毫无尊严。 她也要为姜勋争取。 她只有一个父亲,只有这一个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