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向沙发,准备在沙发上凑合过一夜。 棉棉今晚受了太多委屈,实在是很想大哭一场。 可是她想了想,这么晚哭,明早眼睛势必会红肿得厉害,还会让战慕谦和府里的其他人看笑话。 他已经碰了江然然,或许明天还会碰更多的女人。 这日子她既然决定要过下去,就得习惯,就得忍耐。 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 棉棉甚至自我安慰地想。 至少他不过是把热粥发泄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