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明是闭目养神。 看上去整个人的状态都很轻松。 可江然然却从他短促的一句话中听出了森冷的寒意,不由得哆嗦了两下。 她低下头,从唇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,“我愿意的,只要能让阁下开心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 她很快回到床边,从床头柜里取出昨天总统阁下在她面前取出的那个盒子。 她既不敢违逆总统的旨意。 更不愿因为违逆他的质疑而被他咽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