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心里的不平衡让他不受自控地变得残忍嗜杀。 他微抿着唇,嗤笑出声,“昨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助兴,确实做得很愉快,江然然虽然是处,可是在床上也能放得开,她懂得如何讨我欢喜,不像是有些人,挑剔又娇气,轻了嫌不舒服,重了又哭哭啼啼,还要我反过来伺候人,真是一点都不识趣……” 他意有所指已经如此明显,棉棉自然是听得出。 被这个男人将自己在床上的反应堂而皇之地和另一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