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就如此坦荡地看着他,不曾心虚更不曾回避自己的目光。 战慕谦眸色一寸一寸暗了下来。 他分明是窝着一肚子的火,并没有多少耐心同这个女人讲道理。 但他沉默半晌,仍是一脸严肃地问她,“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固执,你认定的事,想做就做,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,你做错了,也不肯承认,姜棉棉,你不是小孩子了,为什么任性妄为的习惯永远都改不掉?” 棉棉冷眼瞧着他明显不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