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失血过多的那种脆弱感。 棉棉叹了口气,好像有些怜惜地道,“阁下也真是的,你还是个黄花闺女,怎么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得,竟然第一次就把你弄成这样,啧啧,惨是真的惨了点,不过这也是你本来就想要得到的,你现在应该心满意足吧?” 江然然微微有些脸红,但还是按照计划中的那样,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: “其实,我也是有些意外的,昨晚阁下喝了很多酒,很多很多,我煮了醒酒茶送到书房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