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已经坦荡地接受即将面对的一切。 棉棉坐上车子的后座,她一言不发,微微低垂着下颌,时不时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。 高酋虽然对女性结扎手术并非很了解,但也有点常识,隐约记得这手术似乎是要打开腹腔然后缝针的,加上姜棉棉脸色又是惨白,高酋生怕把她送回总统府之前就出点什么意外。 他盯着后视镜,谨慎地问,“太太,您还好吧,能撑得住吗?” 棉棉的小手还搁在腹部,有点发呆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