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最怕痒,什么地方最敏感,他简直就是故意的! 战慕谦喝了一点酒,但是喝得不多,也不醉,彼时眼底清澈清晰。 将她紧闭着双眼,可卷翘纤长的睫毛却一颤一颤的小模样尽收眼底。 他唇角微微挂着笑意,等她终于有点怨气地睁了眼。 他手上的力道便轻捏她大腿,“今晚怎么不等我就睡了,嗯?” 棉棉自然是一点好气也没有地翻了个白眼,小嘴里嘟囔着,“阁下都有十多天没进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