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酸软的小腰爬起来走到盥洗室洗漱完毕,刚往外走便听见敲门声。 她估摸着这时候敲门的也就是乔姨了。 于是亲自走过去把门开了,果不其然正是乔姨略显担忧的脸。 乔姨给她送了丰盛的午餐上来,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她。 “太太,您身子没事儿吧,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,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瞧瞧?” 棉棉长久以来难得对她笑得有几分爽朗,“我没事,我好着呢,没什么不舒服的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