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被他低斥一句,倒是也没有受了惊吓的意思。 她仍旧是茫然无辜地眨眨眼,旋即便沉沉地叹了口气,遗憾全然写在她白嫩的小脸上。 “总统阁下真的不想打我吗?唉,如果打我能够让您心情痛快身心舒畅,我是真的不介意的,上我一次阁下就愿意给我两万,如果按照挨打的次数算,一记耳光应该也至少值个五千吧,唔,或者可以更高一点,七八千,还是一万?” 她分明是自言自语,可说出的话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