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半是精神病又犯了。 她在心里暗自咒骂着,头发也吹得差不多干了。 棉棉起身往外走,只当他摔门而出肯定就是走了。 没想到他却端坐在床前,看样子好像还在等她。 棉棉上前也不是,傻站着也不是。 她心里既怕,又有点庆幸。 如果他走了,那今晚等于又是浪费了一晚。 眼见着马上就月底了,下个月要交给疗养院的钱还没有着落。 她狠了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