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字一句继续道，“你那五千万，花得是有点亏，本来就是仙人跳，就是为了骗钱的，我想干一票大的然后攒点钱什么的，要不然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，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爸被断药，这些……都是我自己的事，你花出去的钱，我也没办法还你，你就自认倒霉吧。”

战慕谦被她气得手都有些抖。

她是真不知道长记性的。

哪怕是被他折腾了一宿，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。

棉棉很快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