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战慕谦其实也早已折腾够了。 他听着棉棉伏在枕头上呜咽哀嚎。 便好笑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,似笑非笑地轻掐着她身上的娇嫩的皮肉。 “不卖了?那姜勋的疗养费你打算怎么办?” 棉棉吸了吸鼻子,瞪大眼睛,气鼓鼓地道,“关你屁事啊,神经病!” 这人分明就是有病嘛。 停了从前给她的卡,把她逼到身无分文的地步。 然后又在她走投无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