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我离婚的。” 她说完最后的半句就再难喘过气来。 这种气数要尽的感觉简直不能更醉…… 只怕也就是战慕谦这样丧心病狂的神经病,才会把夫妻床笫之事都做到如此绝境。 棉棉自以为一字一句够凶够狠,像是给他发出的最后通牒,满满的挑衅意味。 可事实上,她的话落在战慕谦耳中就像是受了重伤的奶猫哼哼。 哼哼唧唧的,知道她在说话,多半还不是什么好听的话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