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何况只是这么一点小事而已。 迟御一连几天都失眠多梦,精神状况很差,本来就濒临崩溃的边缘。 此时他也没有好脸,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,口无遮拦道,“我知道你怨我什么,不就是提早几个月动手了么,我就搞不明白你现在在想什么,认识你也有三十个年头,头一回发现你这么婆妈,早晚要做的事,所有的安排都部署好了,还等什么,自然是速战速决,不就是一个女人,以你现在的身份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