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带抽的那一下她没哭,折腾了两个小时做了漫长的两次她也没有哭一声喊一下。 倒是现在莫名其妙地哭了。 棉棉哭得很是悲戚,小嘴都咧开了,看见的都是她嘴里猩红的血。 这模样就像是一只张开血盆小口的小母狮子,狼狈又凄惨。 战慕谦啼笑皆非,肩膀疼得麻木,胸腔左侧亦是阵阵抽痛。 他忍不住低声叱骂了一句,“小疯子,真当自己是野兽不成?真是疯的不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