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慕谦面色阴鸷,大手动作粗鲁地将她行李箱中的衣物翻得混乱不堪。 他旋即便冷笑着嘲讽道,“就拿这么点东西走,姜小姐这是要净身出户么?” 棉棉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。 他做了那样过分的事…… 而且毫无愧疚,毫无悔意。 可是她却无力同他对抗,甚至任由着他拖回房里乱翻她的箱子。 她的尊严就是她所能坚守的最后的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