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热敷了眼睛。 等到眼睛几乎看不出异常才敢走出浴室。 这么接连几次,她觉得战慕谦最近也很忙,好像对她没有那么观察入微,只关心她身体情况,时常摸摸她的额头探探她有没有发烧,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觉察的样子。 棉棉一星期至少也要抽两次时间去医院。 她每次趁着没人的时候推开病房门小心翼翼地看宫乔一眼,心里又安慰,又刺痛。 安慰的是他虽然只能躺在床上,可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