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两下,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痛,等走出医院就没什么感觉了。 他煞有介事的道,“嗯,不疼就好。” 话音未落,便是既重且狠—— 棉棉尖叫出声,“疼!你要杀妻啊呜呜呜呜……” “不是你说不疼的吗?” 棉棉咬着唇,小脸皱成一只包子。 她说的是屁股好伐…… “你就是,故意,欺负人,坏人,臭流氓……” 连她的抱怨都被撞得支离破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