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御冷着一张俊脸,径直上楼。 保镖们见他上来,纷纷恭敬地让出一条路,他推门而入—— 天已经黑了,可房间里一丝光源都没有。 他一路走进去,刚推开里间的门,兴许是光线太暗,他初初看过去只觉得床上是空的。 心里没由来地慌乱起来,像是被人在心口上撒了一把绵软的细沙。 既心痒难耐,又刺痛难忍。 他伸手把吊顶打开,光线大亮。 大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