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乔闻言,整张脸的颜色都变了。 棉棉也是满腹狐疑。 她和宫乔在一起玩了得有十年不止…… 宫伯伯这是怎么了?! 眼见着宫乔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,棉棉就先开了口,声音不高也不低,但每个字都非常清晰。 “宫伯伯,宫乔和我是从小学玩到大的,我们之间……有必要到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地步吗?” 宫鸣大约是碍于颜面,并不想和姜棉棉一个丫头争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