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和迟御脱不了关系,干脆直接打给迟御。 打了第一次,电话没人接。 第二次,直接被掐断。 棉棉气炸了,暴脾气上来,一脸打了七八次。 电话那端的男人终于不耐烦地接起电话。 “姜棉棉,有何贵干?” 听头那头的迟御声线低沉嘶哑,明显与平日的常态不同,棉棉正狐疑。 想要开口问小柒在哪里,可还没来得及开口。 就听见有女孩低低呼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