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再见那个男人,否则我弄死他,顺带也弄死你,别轻易挑战我的底线。” 他手劲好重,比平常逗弄着她玩儿的时候重多了。 棉棉明明嫌弃车前盖很脏,可是身子却不受自控地一软再软,软成一汪水一般,可怜巴巴地瘫在车盖上…… 哭唧唧地道:“你这简直是厚此薄彼,你自己可以和阮青瞳勾三搭四,而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交朋友……啊,好痛,你轻点啊魂淡!” 棉棉的不顺从好像激怒了战首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