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加更) 棉棉趴在冰凉的浴缸上,小手贴着白瓷,渐渐都变得冰凉。 她咬着唇,满腹愤懑,赌气道:“你来啊,战慕谦,你有种就不要说说而已,我怕什么,反正你敢动我一下,我就跟你离婚,我说到做到!” 成年礼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。 姜棉棉藏在心里那一块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的阴影…… 已经渐渐忽略不计了。 毕竟她大大咧咧的性子,记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