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她眨巴着眼睛,毫不客气地道。 “什么?”男人拧眉。 “就是吹吹,都是你恐吓我,说什么要后入我两百次,吓得我腿都软了,如果不是你,我能跑吗?不跑能摔成这样么,你给我吹吹啊,宝宝疼。” 棉棉大言不惭地说着,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男人的俊脸。 她享受着自己每半真半假地呼一句痛,战慕谦瞳孔就抽一下,好像痛的人是他自己。 战首长身体有些僵硬,明显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