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不轻不重地把玩着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怎么不喜欢你了,你认为我喜欢谁?” 棉棉看了他一眼,很快又垂下脑袋不再正眼瞧他。 其实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将阮青瞳这三个字说出来,可是只要一说就显出自己在吃醋似的,她明明没有吃醋,吃错药也不可能吃他的醋! …… 沉默了半分钟,姜棉棉忽然发觉现在这个别扭的自己简直娘得不行矫情到爆炸。 她终于抬起下巴,深吸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