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沙发边上,不轻不重地将人丢在柔软的沙发里。 棉棉连滚带爬地直起身,生硬地瞪视着他。 男人蹙着眉,本就不算很多的耐性被她磨得几乎殆尽。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揉着她的脑袋,将她满头锦缎一般柔软的头发蹂躏得乱糟糟。 “不想念书是吧,那你高考打算怎么办?” 姜棉棉垂着脑袋,“本来就考不上,这就剩下俩月了,让我爸走个后门不就得了,我好歹也是总统阁下的闺女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