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知道你也没能耐左右法院对我的判决,你不用想太多。” 李新年皱着眉头疑惑道:“可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啊?” 戴山把烟头放在脚底下碾了几下,扭头盯着李新年一脸不满地质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我一个打算把牢底坐穿的人,难道你还指望我眉飞色舞?指望我对你感激涕零?”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,说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其实我就是担心你想不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