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:“都赖你,搞得我嘴里都是酒精味,幸好那个警察不认识我们,否则可要丢人了。” 李新年好像还有点不相信,说道:“有这么严重吗?亲个嘴也会传染?该不会你中午偷偷喝了一点吧?” 余小曼嗔道:“既然约好晚上我开车,我怎么会喝酒?人家那个警察说了,我的血液中没有发现酒精,酒精肯定是从你的嘴里来的。” 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李新年顿时就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