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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虎牙帮干的那些事你知道吗？”

虽然姚雪已经能猜到答案，但她还是问了一句。

此时张敬平体表的那层光罩已经被破掉了，生死完掌握在姚雪手里。

他苦笑一声：“你果然是凡国的人。”

只有‘凡国’的人才会问这种问题。

“知道又如何？不知道又如何？身在这样的世道，这种事情你杜绝得了吗？你以为换成‘凡国’来统治这里，就一定会比仙盟做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