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间上演过无数遍。

但这一次，却令沈妗有些心里没底。

程雯的脾气，是断受不了她的存在。

男人拂开她额间的碎发，露出她饱满的小脸看了须臾，忽然问道，“当初找上我，是因为缺钱，对吗？”

沈妗一愣，随后点了下头。

每次提起这件事，她内心都无比沉重。

不过她似乎有些明白陆骁的意思了，“陆少要赶我走？”

——

沈妗从公寓出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