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这么凶干嘛?” 沈妗咧嘴笑了,笑的风情万种,“有你在,我难道还能欺负了姐姐不成?” 他最讨厌她不分场合的胡乱开玩笑,每次听见,眉头都会蹙的老深。 那样阴沉的面色,叫沈妗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,休息室里的惩罚。 陆骁在那方面,玩的很开,但不可否认,搞起来是真舒服。 可他要是用来收拾,于沈妗而言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。 “对不住程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