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,这才免了一跤。 “你一定要害我儿子是不是?” 刘母猩红着一双眼眸,那感觉恨不得将沈妗拆骨入户。 沈妗在她身上,一点都找不出初见时的淳朴和憨厚了。 沈妗算是看明白了,血缘就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般的神奇,纵然刘杰再不济,她也终究是个外人。 至于帮理不帮亲,不存在的。 “刘阿姨,从来都不是我害他,”沈妗一字一顿纠正,“刘杰是自作自受!”